她算是上道了,这种时候,谁在乎谁较真谁上纲上线,谁就输。
等教室沉默了快一分钟,贺(hè )勤看人都老实下来,才继续往下说:为了节省大家时间,也为了公平,我写了个小程序,咱们(men )班的座位和班委,就由程序随机产生。
只有孟行悠,面如土色,她决定给自己最后争(zhēng )取一把,委婉地说:贺老师,我觉得迟砚同学非常有个性,应该不会喜欢跟我坐同桌的。
——我昨晚都(dōu )发现自己有白头发了,你看这事儿给我愁的。转班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转班的,你们(men )这些生意人,不要把商场圆滑那套用在我这个祖国小花朵身上,不合适,我是个正经人。
不问(wèn )还行,一问孟母这脾气就上来了:合着我给你请了一上午假安排转班,你就搁宿舍睡大觉呢?孟大小姐,有这时间,你就不能学学公鸡,迎着朝阳起床背一背课文吗?
女儿突然这么有觉悟(wù ),孟母深感欣慰,趁机教育两句:那可不是,你不好好学,在这里就是吊车尾,别以为理科好(hǎo )就了不起。
她就不明白了,家里往上数好几代,就没出过孟行悠这类一句话能把人噎死的品种(zhǒng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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